再是脖子,肩膀。手腕稍微使劲,就令那怜弱的指尖达成了目的。
肩上的痕迹消失了,但又没有彻底消失。
“好娇啊。”
过了有两天了,还是能看出来。郝宿浅笑着,拿着范情的手又按了一下。
自己冒-犯自己,他被-打-破了绝对的纯||洁。
宛如一则古老而久远的神话,主人公或被神明指引,或自己就是主角,在打碎与重塑自我。范情从来就对各种各样的神话故事不感兴趣,然而他的脑海里到底也还是留有一些印象的。
眼见范情的指腹倏而就红了,郝宿也没有将他的手移走,而是重复地又演示了两下。
直到小夫人连手都被染粉,才略略罢手,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拥着。
烛苗跳燃着,在夜间的哥特式建筑里有一种相合称的诡美。
“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郝宿换了一只手,依样画葫芦地在另一侧肩头摆布起来,上衣-褪-到了月要部,“夫人,您看起来太害-羞了。”
哪怕范情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可那种心理上的感受还是直观地从他的眼眸里展现着。
自己取悦自己,这简直是罪大恶极。更别说,不单是只有肩膀。
小夫人有很多种款式的睡衣,但相同的是,它们穿起来都足够舒服。
这些衣服无一不是布料上等,棉花一样。
此刻郝宿的手跟他的手同时感受着,印花伴随着褶皱,似乎被赋予了短暂的生命,在起,在伏。
范情的罪-恶越来越多,他碰着,手背-是郝宿的温度,亦是他的。
神话早已过了开头的平淡直述,主人公跟更多拥有情节的人交流着。
从宴会上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发红了。眼下更是红得可怜,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在碰自己,感官上的触值才越高。
郝宿领着人,锁链声亦是不歇。链扣的轻微相击,寓意着更多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