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一直跟对方的身体保持着肉眼可见的距离,但每移一步,就能听到更加明显的呼吸声。好似磁铁能吸引金属,郝宿的手也能吸引范情发生变化。
这比直接触碰还要挑人心绪。
最终,手掌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看起来能将那块地方完全覆盖住。
是跟锁骨离得很近的区域,悬着,视线也完全落在了同一个地方,探究似的。
范情是经不起探究的,他甚至有种郝宿的手已经落了上去的感觉。要不然,为什么人又会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
可那时他能以退开避免怪异,而现在即使他退开了,也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
“夫人,您很敏感吧?”是毫无疑问的肯定语气,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人看透了。
玫瑰含露,带刺,娇艳无端。
郝宿将掌心对着自己那面,只以食指和中指的指背碰了碰人。极轻佻的亵弄,擦得人陡然坠落。
他却没有去扶人,而是又以完全的柔态低笑了两声。
“原来真的是这里啊。”
被锁链困住的那晚,尽管眼睛被蒙住了,但各方面的感官依旧存在。
郝宿清晰地捕捉到了范情后退的原因,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小夫人生|涩|得太厉害,大脑才发觉异常,就立刻选择了远离。
“夫人,知道该怎么做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又要怎么解决。
“您有跟别人这样过吗?像现在这样,还是……更加过分的。”
手背完全地贴在了上面,抵力逐次增加,将人迫得忽而就不受|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