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以后,两人谁也没有松开手,就这么亲密地牵着。

范情点点头,还将昨天郝宿没有看出来的那些机关也一一展示了下。

除了床头的那些铁环以外,房间其它地方也有类似的设备。

“今天晚上您还要绑着我吗?”

“要。”

被锁链铐住的郝宿,有一种有别于平时的感觉,范情为对方如此模样着迷。

十几个裁缝连夜加工,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将郝宿要穿的衣服做好送了过来。

时间紧迫,只能先做好对方要出席宴会的礼服。

是经典的黑色款式,从内搭到外套,一应俱全,按照范情提供的数据,不大不小,十分合适。

范情告诉了郝宿屋里的机关,却始终没有告诉郝宿墙壁上还有一个洞。

他喜欢这样偷偷地看着对方。

越是罪恶,他反倒越沉迷其中。

晚餐过后,范情就让郝宿在自己的面前换上了新做好的礼服。

不同的情形,但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郝宿似乎已经习惯了跟范情这样的关系,他神情坦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不过在要解开衬衣的时候,又被叫停了。

“我来。”

范情把要换的衣服挂好,走到郝宿面前,亲自解着扣子。

等将礼服穿好,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郝宿肩膀上被咬出来的痕迹散得差不多了,范情给他穿衣服的时候还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