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小夫人连让裁缝亲自过来都不肯,可见是轻视到了什么程度。

也不知道这样做出来的衣服到底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的话,到时候少爷出席宴会,岂不是要出丑?

不过这些事情他一个管家也管不到,只能依照范情的命令行事。

要去拜祭郝淮,出行的当然不止有他们两个人。

庄园里一些仆人也跟着一起去了,还带了不少拜祭的东西。在这种表面功夫上,郝宿和范情都做得很好。

马车由十分尊贵的黑色和金色构成,两人一进去,范情就将玻璃窗上的小窗帘拉上了。

四个轮子在车夫的驾驭下飞快地行走着,车内的座椅十分柔软。

“昨晚睡得好吗?”

范情今天穿着的是一套黑丝绒布料的中性服饰,底纹低调贵气。问话的时候,他毫不顾忌地将下巴搁在郝宿的肩膀上,还用手指挑开了对方的衣领,检查了一下肩膀上咬出来的痕迹。

然后他就不高兴地皱了皱眉,昨晚的力气没控制好,郝宿的皮肤还是被咬破了一点。

范情对自己有点生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明显,眉眼都增了些戾意。

“很好。”

郝宿由着范情检查,感觉出对方的不高兴后,还没有说什么,就见对方伏过来了一点,舌尖在伤口处舔了两下。

像小动物在受伤的时候,会躲在角落里自己舔着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