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也不好埋怨什么,跟着一起戒备了起来。

他没有看到,跑在最前面那个面目狰狞的丧尸,正是被他吸光了所有气运的纪行之。

另一边,郝宿见范情躺好了还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转头笑了笑。

“我又跑不了,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就想看看你。”

范情的声音简直哑得厉害,两人关于好学长坏学长的问题,一直探讨到了半夜才算结束。睡梦当中,郝宿的手稍微动一下,范情就要条件反射地喊声学长,有时候则是颠乱地叫着郝宿的名字。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模样一点都不比昨晚结束时差多少。眼尾嫣红一片,周身尽是情态。

范情这话讲得慢吞吞的,却又充满了纵||欲|后的涩气。

“先睡一会儿,等到了休息的地方我再替你揉一揉。”

上车的时候郝宿问范情|腰还酸不酸,昨夜小羊羔不仅大胆,还兴奋至极。看他白天情绪受到了影响,所以郝宿也就由着对方。

以范情那样主动的方式,就算身体素质再好,腰不酸的话也确实有些困难。

听到郝宿这样说,范情眼睫微动,然后伸出手拉住了郝宿的一根手指。

“可以抱着吗?”

昨天的雪雕也被郝宿带上车了,现在就放在车前,乍一看上去,好像范情跟雪雕一起眼巴巴地望着人。

两座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