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时候学长就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反而还由着他。
“头发……”
“前面的头发是乱了,不过后面没有。”
郝宿告诉范情,他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我感觉到你在失落,所以多弄了几下。”
“那,我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
“听到了。”
范情对郝宿说过许多话,能被别人听到的,不能被别人听到的。他简直是仗着郝宿不会发现,在亲人的时候将什么话都说了个遍。
还有,他还给对方拍了许多照片,然而当着对方的面却做出一番若无其事的样子,又会在一些能够被察觉到的地方故意放出破绽。
想到这里,范情终于有了一种后知后觉的浓|烈|羞|耻。
他脚趾蜷|缩,腿|也在收|拢,但这样的动作又影响到了另一个地方。人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又是一道调子自他嘴里出现。
这终于提醒了两人,他们究竟还处于什么境地。
郝宿将人托起来了一些:“还想要吗?”
“想。”
“可是明天要赶路。”
“不要……紧。”
语调碎成一片,郝宿声音带笑。
“嗯,是很……紧。”
同字不同义,被他用一种格外的腔||调念了出来。
范情又不能说话了。
“情情刚才学得很厉害。”郝宿还不忘夸夸对方,又问,“还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