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将热热的脸颊贴在郝宿的胸膛上,后者的衣服不知被他弄乱了多少,这会儿直接就是皮肤贴着皮肤。

他今天没有对郝宿做什么,毕竟明天郝宿会洗澡,到时候难免会发现一些痕迹。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后,范情才解开了时间停止,人也回到了原位。

宛如水过无痕,只有郝宿还有点凌乱的衣服见证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夜风重新吹进屋中,郝宿看着缩在自己怀里显得一团乖气的人,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范情今天比上回有进步,虽然亲得还是急了些,但好歹没有才亲两口就喘不过气要休息,更没有像上次那样,只不过碰到了点他的舌头,就激动得直掉眼泪。尽管最后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哭了一下。

郝宿抱着人,见他睡着了眼角还挂着点泪时,伸手抚了抚。而后手指捻了捻范情打着卷的头发,亲昵至极地骂了一声:“小蠢货。”

光对他动手动脚,却不知道缓解难受,每次都将自己逼成这副样子。

说完,又拍了拍范情的后背,像哄人一样,贴了贴他的额头。

无形的触手没有做昨天那样的事,而是替范情纾解了一下精神层面的负担。过不久,郝宿就陪着范情一起睡着了。

确定下路线后,这两天里范情和谢时落等人就做了更为详细的安排。期间他一直将郝宿带在自己身边,偶尔胆子大了也会再次向郝宿提出一些请求。

对此,郝宿从来就没有拒绝过。

刘致在这其中也一直努力不懈地接近着郝宿,在后者有心放水的前提下,他很快就将郝宿头顶的气运吃得差不多了。

不过他现在对郝宿有些看不顺眼,在刘致看来,自己和郝宿明明都是同样的,不过是对方抱的大腿比他的更粗一点,凭什么队伍里的人光知道说他,而不说郝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