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的腿当即就软了,身体后倾的时候在墙壁上发出了点声音。

茶水间离杂物间只有一墙之隔,门却是相对的,是以郝宿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但大家都听到了这突兀的声响。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是不是有东西掉地上了?”

“隔壁是什么地方啊?”

“不清楚。”

“要不要去看看?”

员工的议论声让范情的大脑更加眩晕,郝宿在问完了话后,手便抚着他的后|颈不慌不忙地捻|弄|起来,而后更是倾身不断地尝着他的唇。

然而郝宿的尝像是纯粹坏心的|逗|弄,并不过分|深|入,只是咬一口,让范情充满肉|感的唇在轻扯当中又弹回去,偶尔再含|住他的舌尖,似吮非吮的,令对方被|逼|着不断地吞|咽。郝宿会在这个时候将他的头抬得更高,牙齿印在下颌处,产生可以被忽略的刺痒感。

呼吸都变得分外黏|稠起来,范情抓紧郝宿的衣服。

“还……还……”

“嗯?”

门外有员工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杂物间推开,然后发现刚才还在会议室里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正放-肆拥-吻着。

范情又咽了咽口水,脚尖踮到了最大化,脚掌都有点发酸。

“还闻……闻着你的衣服……”

杂物间的门把手被人按住了,范情在门把手往下动的同时,说出了羞|耻非常的话。

他不止偷偷地穿郝宿的衣服,还一边闻着对方的衣服,一边做出更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