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一贯有着分寸,却也还是让范情的手腕骨以及冷白的指节处都被吮出了红痕,肩头更是留下了明显的齿印。
是被慢慢|磨|咬出来的。
矜冷非常的总裁看上去像是完全被玩坏了的模样,药膏遇热便化成水剂,被灯光照出了一种透亮之感,铺在范情身上,更添了一层引人破坏的靡态。
郝宿却只是替他拉好了睡衣,还替他将扣子扣到了最上方。手指在范情的喉结处逗留了一下,抚弄一般。
“明天在家里休息一天,后天再去上班。”
“好。”范情也知道不可能,他躺下的时候连腿都是郝宿帮他放好的,不然根本使不上劲,“明天可以陪我吃早餐吗?”
“可以,我中午再回去。”
“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及时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郝宿的身世以后,范情反而比以前还不放心。以前虽然以为郝宿是一名酒吧服务员,但范情可以将人完全纳于自己的羽翼下,提前解决所有会对郝宿不利的事情,为他撑腰做主,不让他有一点烦心之处。
可现在对方有自己的责任,他不能自私地将人绑在身边。
郝宿看出了范情的想法,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颊,让他的右脸上出现了一个人为的酒窝。
“我会的,有事情一定第一个找情情,让情情赶过来给我撑腰。”
于是范情便笑了,他笑的时候被郝宿戳出来的酒窝更明显,像盛满了甜酒。
郝宿拿着手机给范情这副模样拍了张照片,软乎乎的样子,还喜欢贴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