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像是小孩子的坐姿,范情的两只脚都垂在了桌沿边,未被及时说出来的情形更是一览无余。
郝宿亲了亲范情,没放下手,道:“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吗?”
连语气也都像是在哄小孩子。
范情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他刚才压根儿就没有顾着打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在别的地方。
此刻抿了抿唇,身体自然而然地往郝宿那边倾斜,双手圈住对方的脖子。
“我不想打球了。”
他没有掩饰那一处,反而将其更曝于郝宿眼下。讲完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就去吻郝宿。
范情最聪明不过,亲人这种事情,更是一回生二回熟。
郝宿回应着他,黏黏糊糊当中,听到范情的说话声:“你明天就要回家了,今天我想要多一点。”
人不知不觉从桌面又落到了地面上,就在范情以为郝宿已经答应了的时候,被搁在一旁的球杆再次递到了他的手上。
球杆凉凉的,一下子就驱赶掉了掌心的温度。
郝宿咬了一口范情的唇珠,将人在抖动不已时转过了身。
“还有许多球没有打,情情要是赢了,我就答应你。”
他连这种事情都要跟范情讲条件,可被要求的人却不见丝毫不高兴,反而将球杆拿稳了。
然而第一球范情没有击中,球杆猛地一伸,径直错过了主球。
第二球范情同样没有击中,并且连拿球杆都勉强,口中更是猝然发出了声音。
“怎么了?”
郝宿又在他的耳边重述了一遍桌球的规则与击球的要义,只是范情的衬衣却已在他的手中被|掀|起。
他说,击球之前,要全|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