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范情的会议还没有结束,但两边谈了很长时间,因此中场休息了一下。他在助理过来的时候就知道郝宿已经到了,站起身颔了颔首,就一脸矜冷地回了办公室。

见到郝宿在里面,谈判时的冷厉顿时消弭。范情也没说什么,直接就过来将人抱住了。

他手心发痒,哪里都发痒,贴近郝宿的那一刻才有所好转。

如果说刚才的范情是一只猛虎,那么现在则是一只任人揉弄的猫崽。

“郝宿,亲亲我。”

郝宿让他如愿以偿,视线下移的时候,注意到了范情的脖子。

一夜时间过去,那里的颜色不减反增。

手在上面抚弄了一下,有点痒,但更多的是皮肤饥渴症被触摸的惬意。

范情喉结动了动,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像是满足又不满足。

休息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即使范情再不舍得也要出去。

郝宿低头,唇瓣触了触范情脖子上颜色艳艳的吻痕,舌尖湿润,在上面描绘了一下。

“我送情情出去。”

拥抱在变紧的刹那,又被范情克制地松开了。

储奕今天是代表自家公司来跟范情谈合作的,大家虽然是在一个圈子里,但他以前也没有和范家有过商业方面的往来。加上谈判中间又出了一点问题,谁也没说服谁,就一直讲到了现在。

他仿佛无时无刻不是西装笔挺的样子,在范情离开不久,也出来透了透气。

只是储奕有些意外郝宿竟然也会在这里,并且看上去跟范情十分亲密。

男人仍旧穿着比较休闲的衣服,他牵着范情的手,将人送到门口的时候还又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跟初见时的模样相比,是有些轻佻的。原来举止有度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会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