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来,因为知道自己有非常严重的皮肤饥渴症,所以范情一直跟他人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可范如却在他的父母去世后,企图掌握范家的主权,趁机将他灌了加了料的酒,又将他送进提前安排了人的房间。
范如知道,以他的性格,如果动了什么人,一定不会弃之不顾,对方妄图通过这一点来拿捏他。
范如做了足够的准备,他甚至看出了范情的性取向,给他安排了一个男的。
不过对方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那就是范情的意志力。
才上任没多久的总裁没有屈服,而是撑着一股劲将范如安排的人赶出了房间,紧接着就躺进了放满冷水的浴缸里。
酒精和皮肤饥渴症同时发作,范情向来清冷的脸上也露出狼狈之态,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双眼通红。比起那杯酒,更让他感到崩溃的是后者。
浴室四周贴满了纹理感十足的瓷砖,凹凸不平,范情近乎自虐地将手背贴在上面刮蹭着。
然而哪怕他用上再大的力气,连皮都被蹭破了,那种噬待满足的渴望还是没有半分消减。
所以他咬了自己。
狠狠地,连嘴里都布满了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终于能把那股疯狂的感觉压制下去。但他整个人也濒临虚脱,从浴缸出来没多久就昏迷了过去。
等回到范家以后,范情第一时间和范如清算了这件事。他收回了范如在公司的权限,如果不是范彭粤——也就是他的爷爷从中调和,范情当时就已经将范如赶出去了。
不过即使如此,从那以后范如也再没有机会接近范家的权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