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先生。”

平静的脸看上去有多矜持冷淡,此刻就有多需要更加亲密的抱抚。

不知廉耻地想要被触碰的欲望,仿佛要挣透表皮,从最细密的地方钻出来。

在一块五分硬币大小的皮肤上,就有二十五米长的神经纤维和一千多个神经末梢。1

此时范情的腰被郝宿搂着,后背贴在对方的胸前,几乎大半个身体都嵌在了对方的怀里,对于一名患有皮肤饥渴症的人来说,可想而知究竟有多刺激。

汹涌至极的渴望如潮汐卷升,拍打着,令他的神经都不自觉发生着痉挛。

错乱感与部分得到的满足在喉咙里化作极端隐忍,细嫩的指腹终是被掐得渗出了血迹。艳红的血珠在指尖蔓着,染上了修剪得整齐的指甲。

人声喧闹的酒吧之内,总裁甚至能听清楚男人的呼吸声,感觉到对方在说话时胸腔的轻微震动。

皮肤快速蔓延的惊麻之感让他的脑内被挑起不断热潮,真的要失控了。

“范……范总,求求你……”

中年男人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双眼布满了血丝,眼下也是一片乌黑,姿态疲累。他是范家的合作商,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在产品中以次充好,谋取利益,被范情发现后终止了合作。

这件事一出来,圈子里的人都不愿意再跟对方合作。中年男人求了一圈都没用,最后动用了点关系,将范情约了出来。

之所以将地点选在酒吧,是因为对方觉得这里的环境比较轻松,或许范情在私底下会好说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