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总是想要看你,还想要抱你,想要亲你。
想要和梦里一样。
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出现了,但始终有一层无形的隔膜阻挡着。范情心血上涌,听到郝宿低低的笑音,一时间竟有些手脚发软起来。
他的眼尾潮湿,脸上露出了些许情态来。
郝宿很熟悉范情这副模样,晚上抱着对方,将人亲得过分了,范情就会如此。
偏偏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只晓得勾着他的蛇尾一味地掉眼泪,还要使劲往他怀里腻着。这就像是自己被火烧伤了,不但不懂要离远一点,反而还要拼命往火上靠拢。
郝宿站在原地,身体往旁边稍微偏了偏,让耀眼的阳光铺落到了范情的脸上。
病痛的折磨减少后,范情的食欲每日剧增,加上有他在旁边照顾着,这段时间看上去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孱弱了,脸上也开始长了些肉。
“公子最近的心口还疼吗?”
“不疼了。”光芒刺眼,让范情找回了点清明,他轻声回答着郝宿。
想到梦里自己主动拉着对方替自己揉揉心口的行为,范情将身体侧过来了一点,但整个人看上去因为这个掩耳盗铃的动作又像是离郝宿更近了。
范情还能感觉到郝宿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很熟悉。
他夜夜都会梦到郝宿,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也总是会出现同样的变化。而在跟郝宿相处的过程中,对方的说话方式和动作神态都会给他一种极度重合的感觉。
让他忍不住产生妄想——妄想郝宿晚上真的进来了他的房间,抱着他,同他相拥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