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范情主动去牵郝宿的时候,郝宿都觉得自己的手像是陷进了一团格外柔软的花苞当中。花瓣薄嫩,要分外小心才能避免在上面留下刮痕。
此时这花不但主动将人的手指吸附进去,还在散发着馥郁芬芳。甜美的味道从范情的身上飘悬出来,他不懂得收敛一二好避免被采摘走,反而还主动将自己的脆弱之处放在他人的手底。
郝宿的手被带着贴在了范情的心口处,蛇尾随着对方的心脏跳动逐渐滑动收紧,将冰凉给予得更全面。
范情的眼睛都因为过分的舒适而眯起来了,见郝宿什么也不做,又往他的怀里腻着。
“揉揉我。”他几乎是以一种祈求的语气在跟郝宿说话,然而话语充满了歧义。范情自己也听出来了,因为他整个人的热量又升高了一点。
郝宿“看”到的关于对方的热感谱在短时间内变化不断,从淡红转为极深的红,又从极深的红跳跃到比较低一点的热量上,还有那双颜色变得格外深的眼睛。
被范情牵着的手慢慢展平开来,在对方的心脏部位放着,然而郝宿并没有替他揉心口,而是顺着衣襟往下,逗小动物似的,揉了揉他的肚子。
小公子晚上吃得也比平时多,饭后跟他一起逛了逛,这会儿摸上去也没什么,不过软乎乎的,还让范情觉得有点痒。
于是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搂着郝宿整个人都要埋起来。
“痒痒。”
“躲什么,不是让我揉揉吗?”郝宿没有收回手,他用蛇尾绞住了人,绕着范情的肚子又揉了两下。
范情没纠正说他想让郝宿给自己揉的是心口,因为对他来说,不管郝宿揉哪里都是一样的,他都很喜欢。
被郝宿揉过的肚子不单痒,还麻成了一片,范情脸红红的,人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他抿住了唇角,还是不小心哼出了一两道声音,不过埋在郝宿怀里的眼睛却是格外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