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郝宿拿着披风,走到了范情身边。小公子在跟父母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总是时不时地会落到郝宿身上。

见到他的动作,范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范情的脚莫名往披风底下藏了藏。

昨夜在梦里的时候,那条蛇尾好像绕着他的脚缠了好几下,又腻又滑。

范情觉得自己的脚掌心有点痒痒的,还有点发麻。

“范老爷,范夫人,令公子的披风湿了,最好是换一件。”

郝宿适时开口,站在范情身边却没有退开,而是在福寿替范情解开披风后,将手里那件披在了对方身上。

披风替换的时候,范情的脚不可避免地露了出来。郝宿垂眸,目光无意一般看了看他的鞋面,这个动作令范情觉得自己的脚掌心更痒了,脚趾也都在鞋子里面蜷缩了起来,让鞋面绷紧着。

昨天范情的脚心也在发烫,所以蛇尾便在上面来回滑动了几下。大约是把他弄痒了,那时范情的脚趾也如现在这般蜷缩着。

整个人更是不断地往他怀里凑,嘴里咕咕哝哝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郝宿没有再替范情系披风,毕竟现在前厅不光只有他跟对方两个人,还有范老爷和范夫人。

将披风披到范情身上后,郝宿就往回退了几步,将彼此保持在了一个恰当的距离。

不过在他退走之前,小公子手动了动。

范情第一反应是想拉住郝宿,反应过来后生生顿住了,然后才抬头看着对方,道了声:“谢谢。”

“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