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 过载的情绪就立刻让范情喘不上气来, 眼眶里也含了几分水意。尤其是郝宿真如他所说,将蛇尾又绕紧了几分。

这加深了范情“梦里的一切都是由他支配”的认知, 他陷入单方面织就的梦里, 坠落着。

范情的胆子更加大了,唇不仅贴着,还又颤颤巍巍地磨碾了起来。

眼眶里的水意随着这个动作加深着, 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搂住郝宿的胳膊也烫了起来。

才回缓的身体状态又回到了睡着了的时候, 所不同的是, 范情再没有感觉到一点痛苦。就连喉咙也好像因为在亲着郝宿,里头一阵清凉。

这无疑是一种侧面鼓励,让范情要得更厉害。

从范情转过身的时候,郝宿的尾巴尖就已经被他放开了。对方留下的触感影响着蛇尾,使得尾巴尖迟迟没有离开过范情的yao。

那样的贴紧着,将空间寸寸压缩,却仍旧保留了令对方缓冲的余地。

郝宿不想将人激得太过,因此没有太过分的动作,即使范情在主动着。不过适当同他亲近,也能缓解范情的身体状况,难得对方又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并不怎么畏惧他。

他伸手揽了揽人,手抚着小公子纤细脆弱的后颈,在对方碾得更用劲的时候,将单纯的贴唇动作演变为更进一步的亲吻。

细长的蛇信在口腔当中盘踞着,伺机而动,如同蛇尾一般,将范情就此缠住。并不是为了其它的目的,而是保证范情不会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