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没有再掩饰最终的结果,他接下了范情这一局的出击。因此有很长的时间里,房间里都是范情变了调的声音。

在这期间,郝宿将细链从固定的地方解了开来,从背后拥着范情,慢慢地亲着对方的后背。

每亲一下,范情背诵的速度就会慢一下,郝宿则会提醒他,“情情要再努力一点啊。”

紧接着,在他后颈位置咬上一口。

上将觉得自己的脊线都快化开了,他像是一团雪,阳光照耀下,由雪变成冰,又从冰变成水。

好多的……水。

范情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状态下半虫化了,郝宿连更多的事情都没做。

他甚至在无意识地发出虫鸣的声音,这是只有雌虫愉/悦到了极/致的时候才会如此。

“雄、雄、雄主……”

故事没有背完,但范情彻底不行了。郝宿将他抱起来的时候,连虫翼都出来了。

十分顺利且柔和的,郝宿抚着范情的虫翼,如同最开始那样摩挲着。

“要多久?”

他问他要多久,他在满足着他。

但范情回答不出来,连嘴角处都隐隐有了涎水。他抱着郝宿,虫翼逃无可逃。

雌虫在这种事情上若是想要真正达到,必须要借助雄虫的尾勾,可郝宿的尾勾一直没有出来过。范情那天的预想没有错,他的雄主能力很强,强到即使不用尾勾也能达到效果。

只是他哭得嗓子都快哑了。

范情曾经跟郝宿说过,他平时不爱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