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情情知道雄主是什么意思吗?没有结婚的话,是不能这样叫我的。”

郝宿意在纠正雌虫的称呼,可对方听到他的话后却突然红了红脸,而后也不回答他的问题,继续把郝宿抱住。

“我喜欢雄主。”

雌虫现在的思维方式完全是一根直线,不能根据郝宿的话发生转移。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一时半会也都没办法改变。

他好像又在抱着雄虫撒娇,只有会撒娇的雌虫才能得到雄主的喜欢。

说完那句表白一样的话,雌虫又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郝宿。这回他舔的是郝宿的脖子,上面有一些他弄上去的眼泪。

负责给雄主清理也是他应该要做的事情之一。

他舔得半分技巧也无,根本称不上是勾引,反而还弄得有些发痒。

郝宿没有让雌虫继续下去,将他翘起来的那根头发往下压了压,又往对方耳后别了别。

“该吃饭了。”

他说的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不知雌虫究竟脑补了什么东西,沾着水珠的眼睫颤了一下,然后拿自己的脸蹭了蹭郝宿的肩膀。

从被郝宿带下楼,到坐到客厅里吃饭,雌虫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客厅里还有尼森和邹耀,以及邹阅,面对这三位的时候,雌虫还像是在交易所中郝宿第一次看到对方那样。又冰又冷,丝毫没有因为他们跟郝宿有亲属关系而软化态度。

在雌虫的世界里,只有郝宿,和除郝宿以外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