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脖子上传来了一股火辣辣的痛感,雌虫也仍旧一声不吭。

“疼吗?”

郝宿又问了他一遍,同样的话在交易所并没有得到回答。就在郝宿以为对方也不会开口的时候,却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衣摆。

而后雌虫眨了眨眼睛,里面像盛了水光一样。

“疼。”

小小的,带着一股可怜劲的声音从雌虫嘴里冒了出来。

于是下一刻,就见郝宿低了低头,往雌虫的脖子上吹了吹。温温热热的气流驱散了原有的火辣,倒让雌虫感觉到了另一种煎熬。

交易所既然将他当成货品,自然就不会什么都没教。身为雌虫,是需要取悦雄虫的。

郝宿才吹了一会儿,雌虫便整只虫都好像要收拢起来,连腿也并得紧紧的。

即使穿着破破烂烂,也能看出雌虫的身材非常好。腰细,腿长,肌肉匀称又不失美感。

屁股也挺翘的。

等觉得吹得差不多了,郝宿才站直身,而雌虫的眼尾早已红了一片,就连身体也在小小的打抖。

郝宿抚了抚他的眼尾,温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情情。”

雌虫声音又轻又软,要不是郝宿的手还在他的脸上,估计头都已经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