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前天跟郝宿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有所保留的,现在双方既然什么都清楚了,自然不用再克制。
他想要郝宿像那天一样,再亲他一回。
“那天是谁说不要了的?”
“那天我不懂嘛。”
范情那天都被郝宿亲得眼里直冒泪花,人也就此失态了。他初经人事,哪里懂得这些,只是担心郝宿再亲下去他会变得更糟糕。
说着,他主动亲了郝宿一口。范情发现了,他的驸马很吃自己撒娇这一套。
“等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眼睫颤啊颤的,屋内的烛光稍后就被帐幔隔开了。朦胧当中,似乎有一只手伸出了帐幔,那只手十分纤细,自然垂落的时候,显出了一种单薄的可怜之态,随后又被另一只手抓了回去。
慢条斯理的,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两道声音。
范情又在哭了,郝宿像他之前想象的那样,因为得知了他的身份,所以好奇地去辨认那些被有意遮掩的特征。
他的手寻着喉结上贴着的东西边缘,将其撕了开来,先皇跟先皇后费足了心神,那东西的材质非常好,不至于弄伤范情。之后,郝宿的食指就一直沿着范情的喉结处来回滑弄着。偶尔还会轻轻压一下,叫对方哭出来的腔调又为之一变。
驸马不仅好奇这一点,还好奇更多的地方。于是公主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额头也被汗水打湿了不少,乌发潮潮的。
“呜……”
“还要吗?”
都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范情还是没有摇头。他的确是懂了,因为懂了,所以要的更多。
郝宿如他所愿,晕晕乎乎当中,公主忽然聪明了一下。
“你……是不是故意……故意让况明晒书的?”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会被他看到那些画。
“情情好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