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这么敏感,是对所有人都如此,还是只对我如此?”
没听到范情说话,郝宿的手沿着对方的唇线画了画,突然将人的下巴抬了起来。
整个人显出了一种难得的强势,但即使如此,他看上去也仍旧是那样温柔。
“嗯?”
鼻腔的声音更为低沉,郝宿复又去亲范情的耳朵。
“告诉我。”
“只、只有对你是这样的。”
公主千金之躯,却被郝宿弄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可他的回答不但没有让郝宿停下来,反而使得对方更加过分。隔着吉服,郝宿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紧接着就是他的侧颈,动脉跳动的地方被舌尖碰了好几下。
每一次都让范情喘着气,身子一再的发软。
范情的喉结今天也贴了东西,就在他悬着心害怕郝宿会发现时,对方却有意跳过了那个地方。
他坐在铺着红罩的圆凳上,四周没有可以靠着的地方,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郝宿的手。
范情觉得自己快要坐不住了,在眼角的泪终于掉出来的时候,又被男人吮走了。
“哭什么?”
“郝……郝宿。”
范情话喊不清楚,只是两只手抓紧了郝宿的吉服,绣有并蒂莲的图案在他的手心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呜呜……”
他开始小声哭了起来,好奇怪,太奇怪了。
范情还觉得有点难受,这难受全是因郝宿而起,他一直在碰他。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