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嗓音又低又yu,“教教我?”
他分明对一切都了然于胸,却要让范情来教他,只因为对方成为alpha的时间更长。
郝宿说话的时候还又舔了舔范情的耳朵,因为没有立刻听到回答,处于情/热期的alpha不像平时那样有耐心,立刻又咬了人一口。
他咬人跟刚才一样,三分重,七分轻,惩罚的意味更多些。
等范情有所反应的时候,整只耳朵就被郝宿咬透了。
将军看起来强硬又专横,但实际上,不过是一名渴望得到郝宿亲吻的软弱者。1
“好。”他回抱住了人,照本宣科地行动了起来。
实在太没经验了,又是两名alpha,范情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然而他刚做到,就被郝宿亲住了。
蔷薇花被人为地蹂躏着,开得又红又艳。
郝宿在他的身上制造着人力企及的痛感,与此同时,精神力跟信息素还在互相抗衡着。
“你……”
老师是要继续指导学生的,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属于alpha的冷静就被彻底打碎了,连同声音。范情脸上因为被逗过头的可怜感变成了一种精神跟生理双重满足的愉悦,病态一样。
有哭声从一开始就溢了出来,在空荡的客厅内。
阳光照着落地窗,将里面的情形展现得异常清楚。范情手上的红痕,头上的汗水,还有郝宿眼中的占有。
痛感是如此强,训练时受过的伤、打仗时受过的伤……通通都没有这一刻多。每一根神经都好像浸在了无比的凌迟里,让人叫呼吸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