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范情已经有些冲撞的趋势。等郝宿的视线下垂时,趋势更加明显了。
“要痛一点吗?”
上回郝宿在答应了范情以后,的确履行了承诺,对方身上的齿印好几天才褪下去。
不过因为地点限制,所以一直没有做得更过分,现在是在自己住的地方,不需要有顾忌。
范情点了点头,人就跟对方换了个位置。
教官的强势被无措代替,唯有那只紧紧抓着沙发靠背的手,青筋迸现。
可不及他去再做些什么,郝宿就又将他的手抓住了。他将他的手轻轻柔柔地拿起,顺着指缝扣着。
仿佛知道范情肯定不会弄伤自己,以此去掠夺对方仅剩的途径,让范情的手想要扣紧,又不敢扣紧,只能保持一种没有着落的状态。
“老师,我想听你的声音。”
学生提出了过分的请求,他将老师置于这样的境地,又要对方一再没有底线。
室内空空荡荡,紧接着,便响起了范情的声音,总是跟郝宿的动作慢上半拍的。
他这样的反应忽而让郝宿笑了一下。
“可以扣得更紧一点的。”
郝宿告诉范情,可以把自己的手抓得更紧一代,不用怕弄伤他。
于是下一刻,他的手就被范情抓紧了。
然而郝宿像是逗着他玩一样,又放开了人。
他放开的动作太过利落,以至于他分明没有在帮忙了,范情还是本能地去往前冲。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范情才想着要往后缩,抓着郝宿的手却不知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