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说一不二的资格,拥有绝对的控制权。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加以挑衅,也没有人有资格冒犯他,顶撞他。

必须是彻底的顺从和臣服。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跪在床上,上半身被压着趴在墙壁上,被人无底线地冒犯着。

他的两只手被紧紧抓着,手腕上分别留下了一圈深痕。

“情情哭什么?”

忠诚的管家将少爷弄得泣不成声,却还要一边问一边亲着他的后脖处。

于是范情发作得更厉害了,两只手迸出了十分大的力气,但它们仍旧被郝宿抓得牢牢的。

“这里也敏感?”郝宿语气带笑。

“呜……”

范情的两边肩膀都耸了起来,郝宿却已经到了他的侧颈处,以这种方式叫他原本的动作无法进行。

“情情是不是一开始故意不让李正告诉我你的个人习惯?”

一般来说,就算主人家对于自己的习惯偏好再保密,也不会隐瞒身边人,更何况是自己的管家。如果范情有过敏史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告知管家,很可能会对生命安全造成威胁。

范情没有过敏史,但像他这样的身体状况,也是需要及时告知管家的,因为郝宿跟他最近,要碰到他的时候也会很多。

人没有开口,郝宿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

哭声再次碎了一下,范情的耳朵被咬了,力竭到快要瘫下来,但郝宿维持着他的状态。

“……是。”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