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两只手将包裹抱进了正厅,而后找来了一把剪刀,将包裹拆了开来。
里面除了刻有他名字的奖杯外,还有一些小礼品。有一些是送给范情的,有一些则是给他的。
郝宿将奖杯和自己的礼品拿起,慢慢走到了二楼。锃亮发光的皮鞋一步一步地踏在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房间里的窃贼过于投入,丝毫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郝宿握住门把手的动作跟范情高度的同步着,哭颤的声音在房门打开缝隙的时候便溢了出来。
只差一点点就够了,再一点。
柔软的卷发贴在了他的脸侧,不敢发出声音的人咬紧了嘴巴,左手将被子死死地抓着,身体抻到了极点。
“少爷,您在做什么?”
管家终于将频频来到自己屋内的“外来之客”当场抓获,只是他惊讶地发现,这名外来之客不是别人,正是庄园的主人。
在别人的床上做出这种事情,还被发现了,简直让人尴尬到无地自容。
范情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关上房门的男人,根本就组织不出来任何语言。
郝宿冷淡的声音浇灭了一切,但站到床边轻描淡写的一眼却比范情的任何努力都奏效。少爷已经松开了手,脑子因为郝宿的到来和被一下子悬起来的感觉变得空空荡荡。
紧接着,他的身体突然整个拧了起来,被子在带动之下,一阵又一阵地抖着。羞耻感和兴奋感并存,他仍旧在被郝宿看着,一切都无所遁形。
在最后的关头,他被郝宿发现了,身体却仍然继续了之前的事态。
范情羞得想要当场死亡,即使知道还隔着一张被子,郝宿不可能看到,可他依旧掩耳盗铃地伸手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