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过度的忍耐让范情的声音有了不明显的颤动,他死死地闭着眼,自暴自弃一样,任由汹涌的感受朝自己扑打过来。
郝宿低头看过去,对方简直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样子,唇角抿得那样紧,可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就连身姿也是按照他的要求,笔挺又板正,丝毫没有堕了范氏继承人的风范。
但两只脚的脚尖却越靠越近,腿也要再三地合拢到一起。
坐着的缘故,西裤的边缘往上了许多,隐约露出了小腿上戴着的袜夹。并不明显,但似有若无的,仿佛皮带一样的物品绑在纤细好看的小腿上面,在过度的纯洁当中添加了一丝涩意。
此时此刻,被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裤不知道是因为车辆的晃动还是其它的,裤管透了些摇摇欲坠的姿态来。
范情的脑袋就抵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一直是闭着的,睫毛却在胡乱飞颤。每当车辆发生颠簸的时候,羽睫就要颤得更加过分。
他仍旧在忍着,从只有刺激过度才会发出一点点红意的眼皮上能够看出来,除此之外,范情仍旧像平常一样。
真有趣,连脸红也能够控制。
郝宿的视线往下了一点,范情的背带是浅棕色的,这样斜靠在他身上才能看见一点。
重要的部位被外套完全遮住了,不过拉扯的力度肉眼都能看得见。
比他站着的时候要绷得更紧,贴得更牢。
如果脱掉衣服的话,应该早就立起来了。
又是无声的一笑,范情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外滑下去了一点,小指跟无名指都处于悬空状态。
管家的手慢慢托到了下方,以一种轻佻的姿态,同样在悬空之下抚弄了一下少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