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碰到我的时候,会很不舒服。”

郝宿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就像我刚才碰到您的时候那样,对吗?”

他越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来回答范情,对方就越招架不住。与此同时,范情还有点苦恼。

别人是别人,郝宿是郝宿。他不排斥郝宿碰他,甚至是非常喜欢。

“你跟别人不同。”沉默了半晌,范情才说出这句话。

“自然,我是您的管家,不是吗?”

可郝宿一点也不懂范情的意思,仍旧以不含半分其它感情的语气讲道。

“要再休息一下吗?您看上去好了很多。”

“不用了。”

“那么我扶您起来。”

不懂风情的管家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怀抱给予了范情如何的体验,他在将人放到地上以后,就没有再做出任何亲近的动作。

郝宿替范情将背带调节得刚刚好,当然,那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对于范情这样敏感的人来说,每一步都无异于煎熬。

尤其是他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背带一拉一扯。偏偏他想稍微弓一弓背,管家总会在后面用最严格的礼仪规范他。

“少爷,请将腰挺直一点。”

于是范情只好迫不得已地挺直腰杆,等在车上坐下以后,拉扯更显厉害。范情腿发软,脸上更是写满了难耐之色。

但他对于造成自己变成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难以启齿极了。

“宿主,你为什么要给范情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