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冲撞的态度,重重地把自己藏在了郝宿的怀里。
“不要碰……那里。”
是一种奇异的腔调,似痛苦又似愉悦。
“会不舒服吗?”
郝宿没有去抱范情,他仍然在谨遵一名管家的本分。主人家可以肆意对待他们,但是他们却不能这样对待主人家。
“……”
这话让范情怎么回答呢?难道他要说,没有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所以才没有办法承受吗?
“抱歉,少爷,下次不会了。”
“你提前……跟我说,就、可以。”
尽管郝宿抚平衣服褶皱的力气比任何碰他的时候都要轻,但因为本就是在最敏感的地带,又是猝不及防的动作,所以才会让范情没控制住。
他不应该这样冲动地抱住对方的,可是没办法,那一刻范情只想尽快找一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好,我记下了。”
“现在好一点了吗?鞋子还没有穿。”
“就这样穿可以吗?”
他这样抱着郝宿,对方又怎么能给他穿上鞋子,除非郝宿将他抱起来。
范情在说完以后也意识到了这点,正准备退开,一双手就从他的腿弯处穿过,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如果您希望的话,当然可以。”
“冒犯了。”
反应上的迟钝让范情在自己已经被郝宿抱稳了以后才将人的脖子抱住了,腿上又被戴了袜夹,因为是在郝宿的怀里,所以根本没有退的可能。
反正都已经抱了,再害羞也改变不了现状,于是范情只好将郝宿搂得更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