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面不改色地收回手,照顾着主人的面子。
“那么,需要我帮您洗澡吗?”
“不用了。”
“需要我抱你进去吗?”
是一个很有力度的诱惑,但范情还是拒绝了。
“不用。”
话说得一句比一句简短,人已经往浴室里走去了。
热水放得刚刚好,范情在里面蹲了很长时间,才红着脸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
落在竹篓里做工简洁的布料上,渗了一处深色。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
但一想到刚才做的事情,范情的手就抖得厉害。
他碰到郝宿的手了。
还被郝宿碰到了。
范情的脑袋整个都埋进了浴缸里,咕噜咕噜,水面上方渐渐冒出了几个泡泡。
等到心底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又浮出来。余光在竹篓处看了一眼,掩耳盗铃般将其余的衣服翻了上来,盖住了布料最少的衣服。
郝宿在范情关上浴室的门以后,低头看了一眼掌心。只有在碰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一点微末的湿迹,没有留下什么。
但他还是转身去了房间的另一处洗了洗手,并且在范情出来的时候,换了一副新的手套。
下午也不会出去,所以郝宿给范情挑的是一套很休闲的家居服。这回对方没有再让他摘下手套了,过程也像是第一次换衣服时那样安静。
还很乖,郝宿让他站起来就站起来,让他坐下去就坐下去。
就是被温水泡过的身体瞧着更敏感了,手才往脚踝处托了一下,下一刻就立刻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