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是梁德平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嘴唇有些干涩,他问完话后舔了舔。细微的动作被fork捕捉到了,于是对方起身专门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是温水,假使fork愿意,那么他们可以把cake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后者觉得他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即使如此,梁德平也没有被虚假的表象所迷惑。

“真是聪明。”

aaron喂完水以后又贴心地替梁德平擦了擦嘴巴,说这话的时候深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德平的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又要凶性大发,就这么扑上来将他的嘴巴撕扯掉一半。

“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

“你对我动手的话,不怕会被别人发现吗?你来这里助理知道吗?”

“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

“我既然能够把你带到这里,当然做好了准备,至于助理……抱歉,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什么助理。”

aaron的眼睛弯了弯,他做事都是独来独往,有助理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之所以会这样告诉梁德平,不过是借此降低对方的警戒心罢了。

一个成功又儒雅的学者,不仅平易近人,就连助理生病了也很是挂念,人物立刻就变得更有血有肉起来,也会让其他知道的人本能地放低戒心。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为了方便自己行事,aaron曾经选修过心理学。这不过是一丁点小小的手段而已,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