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cake甜美的手指跟混合着cake眼泪的方巾一起被他用牙齿磨了磨,骨节的地方分配了更多的时间。
郝宿的手是清香的,骨节是微甜的,眼泪则是果酱的味道。
是他最喜欢的橘子味。
其中还混合了尚未彻底成熟的cake独有的涩感,在甜腻里面过分挑逗着fork的神经。
好像是在光明正大地告诉对方,我还没有成熟,赶快将我采摘下来,拥有我,占据我吧。
郝宿在范情又一次吞咽的时候,将手稍微往外拿了一点。他的指甲有点长,以对方这样不管不顾的架势,等会口腔都要划伤了。
但他这样的动作却引起了fork的警惕,在尝到美味的中途,突然被人拿走了口中之物,是何等的挑衅和大胆。
范情嘴里有东西不能说话,直接就握住了郝宿的手,用行动来阻止他当下的决定。
“会划伤。”郝宿留下简单的三个字,看上去并不太在意范情会做什么,舌头已经转而寻到了别的地方。
他不像范情小狗啃骨头似的,而是在对方的下巴到脖子处来回吻了几遍。这使得他手腕上被添加的力气骤然消失,与此同时,范情的嘴里又用上了劲。
于是手在拿出的时候也费了些时间,发出一道轻轻的“啵”声。
范情反应迟钝,在没了的当下还抿了两下嘴。
郝宿的食指上沾满了口水,拿开的时候被同样浸满了口水的方巾碰到了,连着的丝也就此中断。
他将手在范情干净白皙的身上擦了擦,不过选的位置太过刁钻,让失去美味的fork完全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有额外的机会来发难。
等郝宿将手擦干净以后,那两点已经耸立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