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味道消失,而是范情再也不能从郝宿身上闻到让他理智失控的味道。
可郝宿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对于他来说亦是叫人失去理智。
fork如同失去了自己的支撑力,被郝宿反向抱住了。他白皙的肌肤表层浮现出了美妙动人的红晕,又使劲地来往郝宿身上贴。
贴到满足了,才带着不易察觉的黏糊气站直身体,又是那中认真又执着的模样,将他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扣到第二颗的时候,不知道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的眼皮垂着,郝宿也看不清对方在想什么。
“怎么了?”
“扣子松了。”范情抬起眼皮,“衣服也皱了。”
“我们回家吧。”等回家以后,要把郝宿的扣子缝好,再把郝宿的衣服熨平整。
年少有为的大老板看上去应该是在生活中挥金如土的存在,但实际上却会在衣服的扣子松了后默默把它重新缝好。除了这些以外,他还想亲手给自己的cake洗澡、做饭、挑选衣服。
郝宿的最后一颗扣子被扣好了,临走之前,范情声音轻轻地,包含了那中得到了心爱礼物的高兴。
“圣诞快乐,郝宿。”
是白天在电梯里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回应,头顶的光在范情退开以后重新出现了。
郝宿从办公桌上下来,脸上看不出流过眼泪的痕迹。范情在跟他亲近过后,就跟一刻也离不开似的,这会儿连手都还被他牢牢牵着,从办公室一路到停车场,期间他们就没有分开过,一双眼睛紧盯着,就怕他什么时候逃跑了。
“我不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