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终究还是太影响他的发挥,加上cake的“并发症”也让郝宿从身体上感觉到了一点不耐烦。

就像忍不住掉眼泪一样,郝宿没有从心理上感觉到别的情绪,一切都是外在的表现。

他放开了揽着范情的手道:“不是说让我跟你回家吗?”

来得没有什么征兆,以至于范情在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重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再继续揽着他。

哪里是什么穷凶极恶的fork,更像是一个渴望得到抚摸的小狗。

郝宿也没有再继续对话,手漫不经心地从范情身上贴到了对方的后脖颈,变成了fork以后,范情对于他的接触不再是单方面的激动,他学会了让这中激动直观表达出来。

除了身体发颤外,瞳孔也兴奋得放大了。甚至范情直接将他整个人搂抱住,跟抱玩偶一样,闭着眼睛乱哄哄地在他的脖子上亲来亲去。

作乱得简直太厉害,过程中还不忘记把郝宿的手脚顾及到,防止他磕到碰到。

fork对cake的独占欲很强,尤其是被他认定的cake。

郝宿不单是范情的食物,他是在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前,被范情所喜欢的人,所以这份独占欲就更强了。

在范情看来,郝宿可以因为他掉眼泪,别的东西却不能惹对方哭。

“郝宿,再让我吃一点。”

他喜欢亲郝宿的嘴巴,因为从中得到的美味要比眼泪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