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蕾在这一刻诚实地向大脑反映了此刻的甜美,喟叹的声音从范情的嗓子里溢出。

一遍,两遍,像是舔不够似的,等到下颌都被吮出痕迹后,才会稍微上移一点,直到将源头处吻住。

身为fork,范情曾经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身上会拥有那样的劣根性。无论多体面尊贵的fork,一旦遇上cake,就会化身成为屠戮的暴徒。

而此刻,他在郝宿身上通通品尝到了。他优雅从容的样子,他流泪的样子,他瑟瑟发抖的样子,都叫他好喜欢。

没有一处是不合他心意的,也没有一处是不叫他满意的。

那种可怕汹涌的渴望,如灭顶之灾,将他从头到脚地淋透了。

置身其中,根本就不想要反抗,只想要掠夺,再三地掠夺。

他明明是很想要吃了郝宿的,像最沦丧的fork,无视法律的束缚,连皮带骨的那种吃。或许明天一早,df的老板就因为在公司内部杀害了一名cake而登上各大版面的头条新闻。

可当舌头绕着眼睛,脑袋在思考究竟该从哪里下手的时候,牙齿咬着眼皮的力却在经过前车之鉴后,变得不轻不重的。

刚好能够尝到眼泪,又不至于弄伤郝宿。

两厢的违背,fork血腥残忍的本性跟对郝宿的感情拉扯,又矛盾又理所当然。

或许是俯身影响了本有的占取,范情停了一下,拉着郝宿的手让他坐在了办公桌上,高低差恰到好处。

他实在将fork的面目表现得淋漓尽致,发绷的西裤要那样地来挨着郝宿。

每个cake的味道都不相同,cake的表里和内在味道也不一样。范情终于意识到,为什么fork对cake的意志力会这么低,比如现在,他就很想知道郝宿身上到底有多少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