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显然还记得在电梯里男人的细心帮忙,因此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

说话的语气听到范情耳里,就跟离开电梯之前的那句圣诞祝福一样,又轻又勾人。

cake对于fork而言,果然是天生的引诱品。他坐在那里,却无时无刻不让范情产生想要吃掉他的欲望。

喉咙越发紧了起来,随着距离的拉近,空气中的香甜气息也更浓郁了。

郝宿刚刚拆掉一个新的屏蔽贴,还没有来得及贴在身上。

他的领口微敞,衣服朝左心口的位置往下拉了一点。那里曾经贴了一个白天时候蒙蔽过了范情嗅觉的屏蔽贴,上面还残留了一点点的痕迹。

范情在进来以后,第一时间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并且上了锁。

头顶还有两盏灯亮着,他又将其中一盏熄灭了。黑暗可以让他现在的状况隐藏得更加成功一点,那不被郝宿第一时间察觉到的身体反应,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明显。

黑色的西裤已经藏不住更多的变故,绷得紧紧的,每走动一步,就会产生着磨触。

灯光暗下来以后,郝宿贴屏蔽贴的动作一顿,因为灭掉的那盏灯刚好是他头顶上的。他怀疑范情是故意的,轻飘飘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正确的地方,捕捉到了对方暂时想要掩饰的迹象。

“先生,我有点看不清,麻烦你重新开一下灯,好吗?”

青年如此温雅礼貌,又是如此的不设防。

他的气味都已经扩散得这么明显了,却还是一无所知地面对着自己的老板,一名想要将他吃掉的f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