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安静的府邸内,一时间只能听见仙君重复地喊着这个名字。

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右手始终跟自己隔得很开,然而脑海当中,又在不断地回想着刚才的感觉。

范情觉得自己太过下流,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刻他要比每一次跟郝宿的亲近都要激动。

甚至都不亚于郝宿为了帮助他缓解情火,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的时候。

不对,还是要差一点点的,毕竟那是跟郝宿一起,这一次严格意义上并没有郝宿的参与。

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淡了,呼吸却一直都是沉沉的。

郝宿还是将范情挑得太过,往常每天都要来他这里报道的人竟然一连三天都不敢过来,也就是每天晚上的时候干些偷偷摸摸的事。

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知道现在的情况,从郝宿的话里,范情其实不难听出对方或许早就可以离开了,甚至他根本就没有锁住郝宿的修为,那么晚上他来看郝宿对方肯定也是知道的。郝宿明知道范情知道这一点,却还是一如往常,任由范情夜里像个痴汉一样盯着他许久。

他们就这样每天玩着这种心照不宣的游戏,直到第四天的时候,范情再一次出现在山洞里面。

“过来。”

范情一来郝宿就感觉到了,他正在擦着伏羲琴,自从这把琴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到他体内。男人气质温和,讲话的时候有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他的语气听上去似乎范情每天都来这里,亲近又自然。

其实郝宿从来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以前范情陷在自己脑补出来的情形里,认为郝宿这样都是对“敌人”的暂时妥协。

但现在再听到,就会发现郝宿的语气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讨厌的情绪。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郝宿对范情的态度就没有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