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的心里又觉得十分罪恶,郝宿不过是没有还手之力,才会这样让他为所欲为。
视线在郝宿的脸上落了一瞬,动作没停,范情只看到男人目光沉沉的模样。
即使没有看到郝宿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可范情也还是觉得郝宿只是并不讨厌他做这些事情。
换言之,也就是郝宿喜欢的纯粹是他的身体。
越是这样,动作就越要跟念头相悖。
罪恶感越多,范情做的事情就越多,心理上的刺激就越大。
直到忍不住咳嗽起来,人才被郝宿重新拉上去。他皮肤白,嘴角处的红就格外显眼,连嘴唇也都是红的,还混杂了一些的白。
郝宿的手在范情的嘴角处按了按,不但没有替他擦干净,反而还顺着对方抿着的痕迹往里弄了几分。
他直直地看着范情,似引诱一般开口:“情情真的想这样放我走吗?”
不想。
我只想永远将你关在这里。
范情心里的念头在回答着郝宿,他没有开口,嘴里的手指戏弄着,令他咽了咽口水。
“真正想要关着我的是情情,对吗?”
不是心魔作祟,只是范情想要得到郝宿,想把他关起来。
范情的心魔跟郝宿相关,却又不是跟他完全相关。
他的心魔是以为自己想要关着郝宿,但做出这个决定的,其实是范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