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内衫早就被他自己褪去了,一切毫无隐藏。
郝宿的态度跟刚才一样,既不拒绝,也不主动,只目光停留在那张快要冒烟却也没有闭上眼睛的脸上。
“郝宿,你喜欢这里吗?”喜欢他为他布置的洞府吗?
范情对这个问题意外的执着,应该说,只要是跟郝宿有关的问题,他总是要比其它时候更执着。
“仙君认为我该喜欢吗?”
郝宿半阖双眼,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管范情的所作所为。这般作态,无疑会令范情误会他这是在讽刺。
可解衣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大了些,纵然到了这个地步,范情也没有令郝宿感到不舒服。
一黑一白两件衣服落到了同一处时,郝宿感觉到了什么,忽而睁开了眼睛。
随着他目光的走向,范情的腿收得也越紧。但随即,范情在情绪的支配下昏了头一般,重新放开了自己。
如果郝宿是一副画的话,那么现在上面的墨迹都要被范情晕开了。
郝宿的手动了动,似乎要去查验一下自己的感觉有没有出错。然而范情今日做出这些已经一再突破底线了,他哪里还能叫郝宿真的去碰。
况且在被看着的时候,前后都同样做出了反应。
炉鼎体质的人一旦情动,哪怕不需要特意的挑逗,也能进入到最完美的状态。
于是郝宿的手才刚动,就立刻被范情按住了。牢牢地,像是在按住他最后一点的遮羞布。
范情就这么看着郝宿,稍微往上坐起来了一点。
他当真是听话非常地用了右手,过度的紧张令他第一回 在碰到郝宿的时候没有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