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山洞里,郝宿隔着一层白布,切身感受到仙君是如何维持着那副薄弱的冷态,情浓欲稠的模样。
他总是能在轻易的触碰下,就漫出一片的惑然。即使反应慢上了半拍,也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尊上,这位是飞衡宗的大弟子,范情仙君。”
心腹一向最懂看魔尊的眼色,右注意到郝宿朝范情看了一眼,就在边上简单介绍了一遍对方的身份。
方才右也想去看范情,可对方身上气势之盛,连他也险些被剑意划伤。范情的年纪虽然在这些人中算是小的,修为却深不可测。
郝宿听到他的话后,唇畔却是慢慢浮出了笑意,原本就柔和的目光好似又软下了三分,情致绵绵。
“原来是范情仙君,说起来,本座倒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仙君,敢问那偷盗我魔界至宝的蛇妖,可是仙君所斩杀?”
跟范情一样,郝宿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昨天那一件,搁在温泉边上的衣服本就不是正式穿着所用。
魔尊的衣物贯彻了魔界的奢靡风气,就连袖口的小瓣攒花,亦是价值连城的灵玉,更别提他玉冠上的装饰。
在仙界众人看到魔界之人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心中因为他们那豪侈的作风隐隐不满,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若是按照原主出门的排场,恐怕双方刚一照面,仙界那些人的脸就已经黑了。
郝宿的脸被面具遮去了半边真容,面具刻有花纹,亦是繁复华丽十足,将他的眉眼衬得更显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