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昨天晚上的事,范情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昨晚他们没有去个人域,而是就在外面。

尽管已经有过许多次,但在外面的时候由于范情的反应要慢上一些,所以一切都要比平时更加生涩。

郝宿花了点时间让范情适应,两个人最后辗转来到了飘窗边上。

他们身上都是汗水,范情半躺在飘窗上,背贴着玻璃,眼神雾蒙蒙的。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鼻梁跟耳朵上一凉,郝宿竟然把自己的眼镜给他戴上了。

“嗯……”

因为是有度数的,于是眼前的一切就变得更加眩晕,但心理上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郝宿在抱着他,他的眼镜戴在了他的脸上。

就是这样,以至于范情的反应前所未有的大,加上那时候郝宿也十分的不依不饶,最后眼镜从鼻梁上掉了下来,从飘窗边缘砸到了地板上,左右的镜片都出现了裂痕。

当时范情的脑子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他只是更加搂紧了人,一连连地叫着郝宿的名字。

想到这里,范情掩饰性的喝了一杯水,身体前倾的时候露出了里面的吻痕,他今天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郝宿的。

范情骨架小,郝宿的衣服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小了,好似一只手就能把他完全搂住。

昨晚范情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了郝宿好多话,比如……

“郝宿,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了,很幼稚?”

这是他一直担心的问题,毕竟郝宿已经在工作了,而他还在上大学。

对此郝宿的回答只是低低一笑,从背后搂住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