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哭声溃不成军,范情戚戚哀求着。陌生朝他掀开,却又不肯暴露出全部的面目,隔靴搔痒叫他丢弃最后的矜持。

“要什么?”

他想象出来的人真是坏透了,明知他的想法,却要逼迫他亲口说出来,再亲口的求着他。

可范情又一次被这样的郝宿刺激到了,兴奋值上升,内心深处巴不得对方对他再坏一点。

“你。”

“要我做什么?”

郝宿圈着对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摩挲了两下,而后在腕骨处咬了一口。

他看上去那样正经,仿佛对人世间的欲望毫无兴趣,此刻却会压在范情身上,让他连腿都并不起来。

他亲他戏他,勾他引他。

范情在被郝宿咬着手腕的时候便是一耸,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要你帮我,帮我。”

“这就是情情把我想出来的原因吗?”戏谑般的笑声,手指轻巧用力,已然将人掌握住了,“下流。”

他骂着人,又要帮着人。

范情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哆哆嗦嗦的,堪堪揪住了郝宿的衣服。

笔挺的西装上渐渐布满了褶皱,从肩膀到手肘,再到下摆处,力量的流逝可以从上面窥出大致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