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吻都是郝宿掌握着节奏,他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着绝对的理智。

长假有一回更是。

外面下着雨,郝宿在家里看书,范情突然过来找他了。

“怎么不打伞?”开门以后见人连伞都没打,郝宿问道。对方卷曲的头发湿嗒嗒的,看上去像只找不到家的小狗。

他将人拉了进来,又让管家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热水,期间范情一直安安静静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洗完澡出来,范情坐在椅子上擦着头发,郝宿给他端了杯水过来。

“还好雨不是很大,否则回头要生病了。”说话间俯了身,双手压住了范情座椅的扶手,眉梢温和,“好好的怎么过来了?”

听到他的话,范情慢吞吞抬了头,也不开口,只伸手环住了郝宿的脖子,而后姿态柔顺地亲了上去。

他的学习能力仿佛天生就要胜人一筹,极有技巧地将自己交托给了郝宿,由着对方尽数支配。

压在扶手上的手移到了范情的腰上,对方坐在那里,仰着头,单薄的姿态,却是完全予取予求的模样。

吻渐渐变了质,有些意乱情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