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偏殿柔软的寝榻上，林羡余脑子里却想起了郭常在。

她叫青兰去打探过了，郭常在的确是被老鼠咬伤了脚踝。

也就是说，她开启慧眼惑人，营造出来的假象，竟可以干涉现实？

林羡余抬了抬手，一只肥硕凶悍的老鼠出现在的床头，林羡余将手指伸了过去，“咬一口。”

老鼠是她用慧眼惑人操纵的，自然立刻一口咬了过来。

但是，老鼠的利齿就像与她不在一个次元似的，咬穿了过去，没有给她造成丝毫伤害。

唉，因为“不惑”这个被动技能，所以也没法弄伤自己。

她揉了揉眉心，就是不知道，这个神通，能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能否……杀人。

林羡余想了想，便从床头的月牙几上摸了一块芙蓉糕，递到老鼠跟前，控制老鼠去咬点心。

这下子，芙蓉糕立刻被咬下一半。

林羡余瞅着那芙蓉糕上的牙印，喃喃道：“对我而言是虚拟的，对旁人而言却是真实的吗？”

林羡余戳了戳这只大老鼠的肚子，她的指头可以轻松戳穿老鼠的身体，“真的吃进肚子里了？你算是活物吗？会拉屎吗？”

老鼠：……

额，好吧，让老鼠回答这个问题，貌似是难了点儿。

20点体力的林羡余已经不怎么需要睡觉，她闲着无聊，就盯着这只老鼠到后半夜，老鼠……没有拉屎。

看样子，不算活物。

但吃下去的芙蓉糕又是吃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