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过佛西手里的浴巾,自顾自的擦起了头发,马马虎虎裹上浴袍,凭借着记忆翻找着吹风机,毛手毛脚的夏如闻接二连三的碰倒洗漱台面上的瓶瓶罐罐。
玻璃瓶重重地砸碎在夏如闻的脚边,碎了满地。
夏如闻眼里满是惊吓,心里那股难受和委屈压抑得他喘不过来气,他最终还是怯怯地看了一眼佛西。
“我”夏如闻几乎是哽咽的。
“夏少爷,失礼了。”佛西的声音刚落,夏如闻就已经被对方抱在了怀里,他抱在夏如闻大步走向房间。
夏如闻紧紧地贴在佛西的胸膛,湿漉漉的头发浸湿了佛西胸前的一片衣衫,白色的紧身衬衫透着微微泛着粉色的肌肤,他能听到佛西铿锵有力的心跳。
佛西是丹麦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粉色的白。
这样健康的白色和余迟身上那病态的白色肌肤是不一样的。
到了房间,佛西将他放在床上,用毛巾温柔的擦拭着他的头发。
“夏少爷,我帮您擦头,擦完再吹。”佛西仍然是礼貌而又疏远。
“佛西哥哥我喜欢你叫我这个!我也不喜欢你对我用‘您’,我很不喜欢!!”夏如闻的眼泪不自觉地就又流了下来,“我喜欢你叫我小夏,你叫我小夏行吗?佛西哥哥”
佛西微微的顿了一下,心里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可声音仍旧冷漠:“您是有身份的人,原来是我”
“是余迟对吗?余迟不让你这么叫的对吧?”夏如闻握住佛西的手,却被佛西猛地挣开。
“佛西你为什么,这么抵触我?”夏如闻的心像是被扎了一刀,夏如闻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这就是余迟口中的心痛。
他是有先天性心脏病,可是这样的疼痛跟病痛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