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像是轻叹,“朕的皇后可真是倾城国色,饶是朕也整日看不够,也难怪陆长云会那般。”
沈姝宁张了张嘴,想要辩驳。
陆盛景没给她机会。
他总觉得越美的女子,满嘴都是谎言。
即便他耐着性子听她解释,也都是听一些诓骗人的借口。
他如今是帝王,坐拥皇朝,世间最美好的一切,他都可以轻易唾手可得。
可偏生,美人心,他仿佛怎么都握不住。
新帝头一低,就堵住了那张微微开启的粉唇。
陆盛景喜欢吻她。
他喜欢沁甜柔软的滋味,更是喜欢怀中美人,因为自己而气喘不匀,被吻得双眼迷离的样子。
睡服……始终是他所钟爱的手段。
……
沈姝宁睡到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的醒来。
入眼是明黄色幔帐,千工床的壁灯内留了一盏灯,她环视四周,陆盛景已经不再榻上。
也不知此刻是几时了,她撩开幔帐,迈腿下来,心口堵得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陆盛景不喜人亲近,睡觉的时候更是如此,故此内殿没有宫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