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被刺穿肩胛骨。
白明珠那一剑不打算杀了他, 但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直接在宫中疗伤,沈姝宁就待在他身侧。
待太医处理好伤口,勉强止住了伤口溢出的鲜血,他一把将沈姝宁拉到双膝上坐着。
沈姝宁双眼泛红,她已经褪去了一身繁琐的衣裳与头饰,身子轻松了,但心情甚是沉重。
陆盛景身上没有穿衣裳,刚刚绑好的绷带上又溢出浅浅血渍,沈姝宁担心他伤口崩裂,就坐着不敢乱动。
他身子骨结实,穿着衣裳显瘦,脱了之后却是处处彰显力量的肌理。
沈姝宁的手抵在他身上,仿佛被烫到了,想要挪开,却又被陆盛景摁住了。
他就喜欢那双小手触碰他身上时的感觉。
沈姝宁眼眸红润,因为哭过,琼鼻泛粉,白玉小脸可怜楚楚,赛雪欺霜。
陆盛景知道自己如今很是肤浅。
他就是好这一口美色了。
也明知陆长云今日替沈姝宁挡了一剑,他不说穿,并不代表想让沈姝宁记挂着陆长云。
人最怕欠情债。
他知道沈姝宁心软,陆长云奋不顾身替她挡下的那一剑,她一定会记在心里,甚至是记一辈子。
这一点让陆盛景很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