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这次是真的被触动到了。
他曾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这辈子都无法愈合,如今只有一个孙女了,他当然盼着孙女早日成婚生子,好歹也给花家留下一条根啊。
神医犹豫片刻,神情一定,仿佛是打定了某个注意,这就从腰间的百宝袋中取出了一只小瓷瓶,交代道:“这情蛊需得在男女都在场的时候,且发生身子碰触,情蛊同时进入体内才能有效。”
花玲珑懂这个道理,欢喜至致的接过瓷瓶,藏入了怀中。
一旦她与陆大公子齐齐中蛊,他这辈子就只能爱她了。
沈姝宁醒来时,外面已经天色大黑。
她揉着头痛欲裂的头,正要坐起身来,却在一片黑灯瞎火之中,突然瞧见了一双炯亮得眼睛。
“啊!”
这可真不是她太过矫情。她是真真切切被吓到了。
待看清那双眼睛的位置,沈姝宁才认出了陆盛景,他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恰好就在脚踏边缘,离着床榻只有一丈的距离。
沈姝宁惊魂未定,饶是一醒来就对上这样一双眼,也会被吓个半死。
“夫、夫君,你……你这是作甚?我怎会躺在了床上?”她明明记得自己去了书房见陆盛景。
屋内没有点烛火,但陆盛景的视野早就适应黑暗。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质问,只嗓音沉沉道:“娘子,你今日在书房无故昏厥,为夫遂将你抱了过来,怎么?难道娘子觉得,为夫不能抱你?还是你不想睡在为夫床上?”
沈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