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无意间看见这一幕,气得内力不稳。
半日后,队伍抵达一处茶馆,茶博士很快就提着细颈茶壶招待。只见陆长云气度不凡,而沈姝宁虽然看不清脸,身段却是极好的,茶博士以为是夫妇二人,热情道:“这位爷,这位夫人,请坐。”
陆长云与沈姝宁并未解释,两人似乎提及了什么好玩的事,沈姝宁“呵呵呵”笑了起来。
陆盛景的马车虽然宽敞,但在烈日之下,难免闷热。
气了一天一夜,他已经基本能够适应,遂推着轮椅下马车,他倒要听听,陆长云与沈姝宁在说些什么。
谁知,陆盛景刚出现,美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就连陆长云也收敛了一切笑意。
陆盛景,“……”
气氛陡然尴尬。
这一下,就连随行的护院们也瞧出了端倪。
严家仨兄弟,“……”
好惨的是世子爷,这是被大公子与少夫人给孤立了么?
如此这般走了近一个月,队伍终于进入了京城城门。
沿途有不少叫卖的商贩,陆盛景整个人憔悴消瘦了不少,一路上不曾与陆长云,以及沈姝宁说上一句话。
他本就是闷葫芦,属下们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时隔一个月,陆大世子终于开口说话了,然而嗓子却是沙哑的不行,就仿佛是一个在沙漠迷路的可怜人,已数日不曾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