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猛地一颤,差点吓得落荒而逃。
不愧是暴君,昏迷不醒还如此纵情风月!病体沉疴也影响不了他的男子本能!残废数年也半点不损雄气勃然!
这是在睡梦中做了些甚么呀?
房内没有人近身伺候,沈姝宁无法,唯有自己亲自动手,毕竟暴君不喜人亲近,她可不想破了他的例,否则七年之后,他有的是法子弄死她。
沈姝宁这一世才芳华十六,但算起来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加之陆盛景正在昏迷,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一无所知,思及此,沈姝宁没有再犹豫,她撇开脸,双手伸过去,尽量不用眼睛去看,可触手所及,难免会碰到不该碰触的地方。
沈姝宁吐了口浊气,低低宽慰了自己:“无妨,这都是小事。”
除却生死之外,一切皆是小事。这辈子只要能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陆盛景:“……!!!”
她在乱摸什么?!这事对她而言竟是小事?!果然是妖精,浪荡!
陆盛景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颅,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的地方,此刻正仿佛遭受“凌迟”。
她死定了!
待他“醒”来,定会杀了她!
不多时,总算是给陆盛景换上了干净的亵裤,沈姝宁这才正眼瞧了陆盛景一眼,见他依旧沉睡,面容清冷如常,她这才松了口气。若是让暴君知晓她方才做了甚么,暴君大约不会放过她吧。
沈姝宁又瞥见了陆盛景的耳朵渐渐爆红,如同滴血。她心声纳闷,伸手去揉了揉,不知陆盛景这病是怎的回事,身子时常发热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陆盛景:“……”忍过了方才那一遭,此刻仿佛已经没什么是他所不能忍受得了。
长乐斋外面有守门的丫鬟,粗活本该有人来做,可陆盛景这亵裤……